Friday, August 27, 2010

and again and again,

why did you leave?

why do i leave?

Thursday, August 26, 2010

and again,

我不是很懂為啥事情到最後總會有些複雜。

我只想保持初心不變,結果事實是,我弄不清楚每個人的想法,也無法讓每個人高興,連自己的生活都快毀了,而且還不能隨心所欲。人真的不能太貪心呀,其實我的忠告是,只要自己高興就好了,因為永遠都會有人有無限上綱的閒話可以延續的。

唯獨對你,我想說的是,

唉,我好像還是說不出口。

還是看書去吧。

Saturday, August 21, 2010

190S

我怎麼感覺一切都要懸空了。

也許牽起我的手,我就可以凌空飛翔,什麼都再看不見。

你們知道嗎,我也會受傷,我不是像你們想的那樣不痛不癢。我總是聽見無聲中的吟唱,我總是因為反射在湖面上的月光粼粼而感動,我總是在夜半想起過往並把一切刻在什麼之中。你們說的沒錯一個巴掌拍不響,所以誰說我不曾心痛不曾難受,我用全部的溫柔和真心面對所有面對我的人和事實,我保持沉默不因為我無言以對,只是無從訴說。

你睡了嗎?那你呢?我不回頭地跑著,期望能在慌亂的步伐中找到微弱的節奏。

Wednesday, August 18, 2010

不留

我把電影票給了你,座位給了他。

Sunday, August 15, 2010

最近這一兩個禮拜和他人接觸,一開始我在心底責怪別人為什麼這麼食古不化故步自封,一點都沒有學習新事物的能力;但久了以後,我忽然發現,也許是自己的心態該改變也說不定,這是我學習和他人相處的機會,山不轉,人轉總行了!?一直以來我視自己為一個對改變很有接受度的人,縱使世界要求我走向一條我不願走向的路,我總會找到接受他並徜徉其中的方式。

Tuesday, August 10, 2010

last night at the dorm of université de Montréal

記得打開這房門的時候,心裡想的是.....哇.......距離我上次住學校宿舍,應該真的是十年前在劍橋了吧?而且當時的房間怎麼說好像還比這間大很多耶!不過總是個很容易熟悉學生宿舍的人,尤其是暑假學校空空蕩蕩,交誼廳都沒人,廁所又像異次元空間,電梯旁會有強迫我說法文的女士,說實在除了地鐵站離鬧區實在太遠,也不算太麻煩,不像有人說goodyear hall是'prison' :P。每天大概要花半小時才能到old Montréal或者downtown那種地方,但這小小的城市還是很快就被我大口吞食的摸索完畢了,河堤旁邊好漂亮,plateau du mont royal要花更久,但是Rue St. Denis怎麼說也是一條好像village的路,今天下午在窄巷中寫了航空郵件,在咖啡店寫了長篇大論,密密麻麻的中文字差點沒把店員嚇死,他是個好親切的男生,還幫我把法文菜單一個個翻譯成英文。狂騎腳踏車騎到汗流浹背,吃冰淇淋吃到整隻手全是牛奶。我真的會好想念坐車到université de Montréal或者Édouard-Montpetit下車的日子,那種詩情畫意和下車時的神情真是無與倫比,讓我直懷念撐篙的日子。我也會好想念狂走路或者Rue St Laurent的clubbing,夜晚十點的河堤散步,騎腳踏車過去的人用法文向我打招呼,還有宿舍樓下總是有人在踢足球或把妹或大喊髒話。我要走了我要搬離可愛的宿舍了,我還會在這多待一天,但是美好的學校呀,我會很期待再看到你吧。

Friday, August 6, 2010

6 weeks summer wasting

我還記得你初來的那天少不更事的模樣,一臉徬徨失措的站在我們初識的那個極不適合認識人的場所,看著窗外糟糕的天氣,你看起來很想嘆息,而且我猜想,應該不是因為我的莽撞造成。那個下午我們站在外面的草地,你想看卻因為後來的天氣不好而沒看完的那本書,還有在計程車上弄丟的手機,仲夏的Buffalo。大家都很喜歡你,所以你有越來越多的聚會,大家起鬨著的同儕的壓力,還有一起耍白爛的亂喝酒亂聊天的聚會,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爛音樂,傳錯簡訊誤打誤撞的Shakespeare in Delaware,你還送了一張你曾最喜歡竟然也是我曾最喜歡的樂團的雙CD紀念盤給我,陽光普照但是六七點以後還是有點涼,你說下次你要帶微波爐來看才打敗得了其他人,Elmos外面的空地我們在那似乎還不夠潮溼的空氣裡抽了兩支煙,不知為何聊天的話題在其他人都走了以後竟然越來越嚴肅。你和住在多倫多的朋友一起去outlet瘋狂買了一堆converse,本以為是個都在多倫多的週末所以你用別人的電話打給我問我要不要去你和你朋友的party但有人i20沒簽被我白眼一整天。接著開始了我們的旅行。DC的hostel雖然airport故障,還被同寢的奶奶抗議,頭髮一邊濕的一邊還是要東問問西問問的監督行程。你很高興的說你要搬家了,有阿拉伯人幫你明天就要開始搬到sweet home,你還說sweet dreams at sweet home,光看著文字都可以想像你好像雀躍三分的樣子。然後我們就一路向南了,世界盃一邊踢,我們越來越往南,向著陽光去,你的照片換來換去,時不時的我們在skype上聊天,說今天上課怎樣,跟誰去哪裡,你現在在哪裡之類的話題,可是好像沒聊到Fort Lauderdale那天西班牙踢贏荷蘭的感想。瘋狂的旅程隨著天空雲層的增加也漸漸踏入尾聲,Georgia好可怕的旅館被說我會被批踢踢圍勦,我嗅著冷氣散發出的臭味一邊思考著這到底是該在意嘛。開進NYC,我想想,雖然害怕Manhattan Bridge我還是開了好幾次,儘管下面是滔滔河水上面又只有兩線道。Drive-in theatre,沒來得及趕上,所以我曉得為什麼會有那句備受爭議的'That's probably the sweetest thing anyone said to me today'。花了將近七個小時直接攻進sweet home,在north town才剛開進停車場就看見他們熄燈,只好用canadian代替白酒。一邊吃risotto一邊不記得在聊什麼就到皓月初上,聊這邊的朋友以前的朋友你的我的他的誰很無聊誰不無聊誰是誰在哪裡唯一的朋友,但是從那時候起悄悄地什麼開始變了,好像開始變得工於心計也沒再那麼單純自然。將近三個小時的電影並沒法降低夏日的氣溫,不降反升的還有賣店裡礦泉水的價格。看到Galleria外面只剩下一台Toyota Matrix忠心耿耿的等待著,Marlboro陪伴了夢境與現實的分隔線,還有一天中最喜歡哪個時刻的話題。然後我們開始從西班牙的水利系統開始講到媽媽家的落地窗可以看見一望無際的雷電交加,可以躲在被窩裡欣賞那天我們也看得到的奇幻美景。講一個聚會如果有喝酒有跳舞有搞到天亮可以是七分,但若遇到一個可以談心的女孩可以是十分,然後再從前女友講到前前女友再講到前男友再講到現在是怎樣,那天沒有跳舞連開瓶器都沒有軟木塞都跌到rosé裡面喝起來有木屑味,但我不知道算不算是有談到心的搞到臉色都發白還硬是要歡呼終於到天亮的夜晚。然後我們有共同的阿拉伯朋友,想坐BMW或想吃香喝辣逼迫人帶他去公園差點沒把人嚇到腿軟,Vic想要人陪他去Niawanda看來還是沒機會,他就這樣悄然地離開我了,在爆完料又批評了幾句歐洲的男孩子以後,雖然我還是蠻想念那些陽光普照的下午。後來換亞洲餐廳開張,我如法炮製了一份菜單,還大清理的家裡被Jenjen一邊白眼一邊大誇獎,一邊切大蒜一邊聊學校的事,後來看不下去就被搶過去切,幸好回鍋肉醬料和日本綠茶很捧場的不需大腦就好吃,真是連白痴也會做,連洗碗都可以洗很久,這是我想過最奇特的難以忘懷了,chestnut ridge並非從現在才開始有意義,冬天時的u-haul和返台前的那個晚上,他都曾經扮演很重要的角色,但我曾經一個人散步的路線,這會不但多一個人還多了好幾隻鹿陪伴我站在小丘上眺望著。蟬在低鳴,夜風輕拂著葉間的空隙,在這令人屏息的一刻我們竟然開始聊起了加泰隆尼亞原來也想獨立,不只是因為現在把鬥牛禁止了原來也有自己語言的招牌甚至還有自己的貨幣。晚上的路走久了其實也會溫暖起來,還有誰跟我一樣想要享受生活,點著蠟燭聽著音樂看著繁星似錦的天空,我想並不容易,但在那個晚上,我想我找到了你。你不吝惜的分享你的溫暖給我,我知道這分秒都在追著我跑,我眼睜睜的看見他們飛逝在我眼前,在我的花園裡,在我的窗前,紅酒蘸濕了鏤空的桌,海灘用品包默默地怔著,那份溫暖圍繞著我們,我知道這不可能再重頭了,我相信,我相信每個人都理解,無論如何。

早上我們站在草地上喝豆漿,坐在床沿看雜誌,下午我們在泳池畔偷窺別人,心中打著節奏,竟然還有免費食物可以吃,chad說有丁堪丁直須丁我快被笑死,可惜天氣總是不夠熱。電話卡像是和我有仇一樣永遠都會不能用永遠都會透支,但是我垂頭喪氣的回家卻能在天黑的Niagara Falls blvd.坐著Anni的車還被認出,我想這一定是個永無解答的謎團,因為你並不會告訴我真正的原因,世界雖小我想還沒小到這程度,回家怔怔地看到院子裡空的budweiser瓶子,你囂張地對我揮著手張牙舞爪地隔空對罵,你電話在幹嘛?你為什麼不在家?開車的人們只能對我們嘖嘖稱奇,我努力睜開雙眼,發現已經是凌晨,劃破夜空的電話是隔海的親愛的媽媽,但她不責怪我的插播讓我很感動,我想寂寞的靈魂在那一刻高漲,所以一切都被劃破了。我在夜晚的高速公路上奔馳,沒必要,真的沒必要,可是我需要仔細想想,眼前的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了,為何像洪水擠破窄門一般,我打了一個冷顫。我在街口見到一個笑話,我在那個晚上認識一些一輩子也不會想再跟他們講幾句話但也有認識一些親切友善又聰明的人們,他們的慧眼和敏銳上帝保佑你那善感的靈魂。你的手和你破爛的電腦,殘破的記憶有些凋零,然後就夜夜都是如此。

最後兩根煙,一支是Eli的Black Devil,一支是你的Marlboro,lucky沒來,本來要去的地方還是一直都是一個人和一本書去,今天更適合在Williamsville喝杯咖啡就好,順便將那張CD欠的人情還給你。你說你有一個理論,關於男人女人的,這個我好像很久以前就聽過了,但我更喜歡一個人身體裡藏著男人女人不同比例的理論,對你來說,你有問題,你又偷吃你一下沈淪太多一下又要死要活,還有我沒問你幹嘛講那麼多。對我來說,我也有問題,我害怕孤單卻又酷嗜孤單看似堅強實則脆弱得不堪一擊。也許是家庭的緣故,你說的排名和我的男生朋友如出一轍,但你知道嗎,那個要陪你下半生的人,我們真的不應該將他們放到那麼後面的順序。今天你是最大的,我也不要和一大群人分享你,清朗的天空的夕陽下,又開始下起點點雨滴,我想是很適合離別的氣氛。你曾說過從沒想過會認識一個這樣的女生,那麼尖銳諷刺卻又虔誠得令人想多了解,你說最重要的不是地方,而是在那邊的人,而我屬於那一部分。時候到了,他們將你的衣服褪去,他們將你的武裝褪去,你給了他們什麼,我們此刻在一起,說著話,這一切又開始倒轉了起來。我不喜歡說再見,所以我不說,但是妳總是知道我住哪,所以,就這樣吧。今天就到此為止了,明天開始,妳還會繼續抽別的煙,但就在今天讓妳的最後一根煙是在那butterwood前的涼椅非常紳士地和我吧。



僅此獻給我的6 weeks summer wasting,you made my summer,and you always will。

Thursday, August 5, 2010

夏天的最後一個晚上

雖然我知道這並不是最後一個晚上,但隨後而來的人事變動和我自己的行程,使我有這樣的感覺。今天以後,夏天就要結束了。

今天晚上充滿著夏日的氣息。最後一個晚上,還是那麼熱,臂膀上都是汗水流過和悶熱的氣味,但是誰都知道,在此之後,事情將要開始變了。變到底是好事,只是因為不習慣所以對未知的事物感到害怕和排斥,但每次只要是變化,大部分帶來的結果都是令人欣喜的。這樣的一個夜晚,為了不要忘記這個夏天空氣中瀰漫的幸福和對未來的期望,我們決定把這最後的美好獻給全世界最大的瀑布。夜色還不算濃,潮溼黏膩剛好被瀑布帶來的水氣給沖散了,夏氣消去,身旁的人似乎有點過多,但大氣裡轟隆隆的水聲剛好可以將那喧囂掩蓋,夜晚中只聽見風聲,水聲,還有chad葛格的聲音。

也許還有自己的心跳聲。

新的一年,新的人事物,夏天要過了。

再見了。綠色的樹,流動的水,燥鬱的心,和親愛的你。

Sunday, August 1, 2010

反省

一整天的疲倦,讓我意識到自己的不適任,原來我真的是一個對新手非常沒有耐心的人,我學習的模式和別人不同,所以我沒辦法像老師一樣帶著一個完全不懂的人進入未知的領域,強迫我那麼做的時候,我的腦細胞死得比誰都快。

真的死有夠快。但一旦脫離了那個情勢,我一旦可以為自己而活,他們全都又活過來了。

星期日晚上,是反省思考一整週的好時光。

我常常在想,人生最重要的一件事到底是什麼。這個禮拜我認識很多新的朋友,那些人們說的一些話,有時候讓我想到一些我似乎應該有個答案的問題。有些人有非常具體的目標,變成什麼,他們覺得人生就此無憾。但我覺得我很難找到這樣的答案,變成一個什麼,我沒有特別想要,但是問到想去的地方,想見的事物,想要做出的事情,似乎就有一大串回答。我想,我比較想要一個經驗,一種變化,或者一個歷程,而不是具體的一種顯而易見的成就。我很難跟其他人描述這樣的感覺,因為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理解體會。我喜歡享受生活,停下腳步仔細看看路邊的花朵或天上的浮雲,有時甚至都能讓我流淚,簡單的音符旋律在窗外凝望遙遠的夕陽也要人心碎。但大部分時間,人們匆匆走過,把時間浪費在不用思考的事情上,我不知道原因,只是因為長時間習慣這樣的生活,還是害怕思考後自己給自己帶來的殘酷。

garden party。

我默默地猜想,我想著時間流逝過去,我握住手中的細沙,我們留下什麼。

我想每個人都還是留下些什麼,給彼此的人生,不管多或少,不管思不思考,清脆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著,你走了以後,你還是留下些什麼了,不管時間逝去,我總是看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