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5/22發行的新專輯'城市',到今天已經不知聽了第多少回合了,我已經在每首歌裡都找到契合自己的定位,我想要是唱作人知道這樣的事實,她應該能夠既驕傲又感動的平復自己。
似乎已經記不太清楚到底多久以前認識張懸,或者是說,我在更久之前認識了焦哥哥,然後又在女巫店聽見了張懸,那時候的她蓄著一頭短髮,已經在唱很多現在才發行的歌,像畢竟,兒歌,還有寶貝。限量發行的'Maybe I don't care'和'My life will...'的時代裡,我還記得凡竺曾經在她的普八唱了so...?和scream,我唱了畢竟,我們還一起改編了馬來貘。一般歌手出到第二張時,大家就會開始失望,紛紛掀起第二張比不過第一張的言論,但對我來說,這件事情並沒有發生在張懸身上,第二張的成就在當時我的心中就已經凌駕在第一張身上。我已經出社會了,雖然沒有隔很久,但那些歌都似乎縈繞著基隆路的夕陽和101的光輝;編曲變了汪正一彈bass,盧家宏彈吉他,當時凡竺說,'我們終於養出了一個有姿態的歌手了'。她說的沒錯,這真是一張很有姿態的專輯,每首都不是簡單易懂的泡泡糖,卻也沒洋溢冷漠或帶著孤傲的自以為是,仍堅持著對普羅眾生和市態炎涼的溫暖關懷期待:大大的世界要率真地感受,會痛的傷口要輕輕地揉。一種簡單而直接的叮嚀,卻又著落在她不俗的咬字和時而隆重時而純真的旋律編曲中,我想對每個我心中深愛的朋友大聲在心底呼喊這些,別忘了,要溫柔,要快樂。
那時候我真的,懂。當大家都已經覺得妳已經可以安於一種旁人都能夠開始祝福期待妳的時候,如果妳還像我一樣,試圖破壞自己,就可以真的了解那種喜悅。
我真的那麼作了,哪種喜悅呢?我說不上口。只有擁有相同經驗的人能體會我們之間的語言。
然後我和妳猜測了好幾次討人厭的字到底是什麼字。
在我們結束前我就已經知道,你早已開始奔跑。
其後,我為此生愛恨拔足狂奔。甚至到現在,我都還無法停止我的腳步。
然後我們終於跑到了城市,張懸和Algae的城市。育正說'我們有了新的民謠詩人'。一樣的聲響,不同風格的bass呈現著不同的樣貌。就在我在珍惜和你發生的一切事實的同時,竟然可以從別人的口中讓這一切都變得非常難看,於是就在成了這張專輯地一個回憶,因為我眼睜睜地看著你彈起了好聽的旋律。拿到專輯不到兩天我就抓好了難過的孩子,問TS我可不可以acoustic,這是這張專輯的第二個回憶。然後我第一次在live house的台上唱歌,聚光燈亮得我完全看不見你,小黃說你皺著眉頭帶著似懂非懂的表情,然後你問我那首歌在說什麼,一邊吃早餐你又問我張懸有什麼好,我說了城市講的是在這容納眾生飢餓之的表徵,selling講的是我們之所以那麼窮是因為我們都不要已經有了的。停止不了的是回憶,永遠都要一直被寫下去,我想南國的孩子到底是不是難過的孩子,這話題可以討論好幾次。
我已經可以看見不久的將來,獨自一人的時候我再去播放這張專輯時,那是怎樣蒼涼的景象。
因為我會不可抑止的瘋狂想起所有現下的一切。
在必須感覺我們終將一無所有前,你做的讓你可以說:是的,我有見過我的夢。
我很喜歡這樣的截至目前為止的感覺。不是陪伴的問題,而是我看得見未來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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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omments:
不要再張懸了 趕快寫新文章!
我還以為這裡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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